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 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 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
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 反观穆司爵和沈越川,陆薄言和苏简安打过来的球多刁钻他们都接住了,却经常抢球,结果往往是两人都没接住,白白输了一个球。
她笑了笑:“我凌晨的班机返回美国。明天还有拍摄通告呢。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早走?” “……我这是帮你!”洛小夕理直气壮,“那么大一桶你喝不完哒。”
触感该死的好! 好女不吃眼前亏,她动了动脑筋,决定来软的。
一室一厅的小公寓,苏简安收拾得简单清新,她礼貌性地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你先坐会儿,我一个小时内会把东西收拾好。” 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,但是陆薄言对她总是爱答不理。
陆薄言揶揄她:“你现在像小怪兽打败了奥特曼。” 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:“简安,妈妈带你去老宅,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。”
“对了,简安知不知道你是放弃了北美市场赶回来救她的?你肯定又不敢说吧?” 何止是好看?
陆薄言冷冷地看了眼穆司爵:“你想替沈越川去尼泊尔出差?” “这么说”陆薄言沉吟了一下,全然不理会苏简安的求饶,“你是嫌弃我已经30岁了?”(未完待续)
后来那些大小不一的五颜六色的药丸子,还是他哄着苏简安吃下去的,他答应带她去玩。 在宴会厅里被邵明忠挟持着的时候,苏简安的手指动了几下,在别人看来可能是随意的小动作,但其实她是打出了警局内部的手势暗语,让陆薄言选择留下韩若曦。
苏简安靠在母亲身上,一副乖巧的样子,和平时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小怪兽判若两人。 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
也因此,偶尔见到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总是笑眯眯的,仿佛那天中午的不愉快没有发生。可陆薄言总是一副倦倦的样子,回来就睡,第二天她还没醒他就走了。 “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,忘了?”
“还有工作。” 她不满地嘟囔:“陆薄言,你管我干嘛?你不是很忙吗?”
因为这样才能百分百确定,陆薄言真的在她身边。 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又发现身上盖着陆薄言的外套,心底一阵微妙的窃喜,把外套还给他:“谢谢。”
“苏董。”韩若曦一字一句的叮嘱,“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好意。” 他的呼吸是热的,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,托着她的下巴吻她,吻得深情而又缓慢,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。
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微微附身,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,再偏过头,柔暖暧|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:“接过吻吗?”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 陆薄言的唇边逸出一声轻叹,轻轻抱住苏简安,下巴搁到了她削瘦的肩上。
苏简安却还是没有睡够,不满的嘟囔着醒过来,睁开眼睛又朦胧的闭上,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中午了,醒醒。” 苏简安无辜的点头:“特别不公平。”
“洛小夕!”苏亦承沉怒的声音袭来,“你看不见她叫暂停了吗?” “发生什么了?”